看着已经戴好刑具的张齐城,他又拿出张齐城手上抢来的玉牌看了看,然后破口大骂道。
“杀千刀的蠢贼,你从哪里偷来的张家令牌?采花就算了,这种不要命的事你也敢做啊?”
张齐城冷冷盯着唐瑜道: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“记住我又怎么样?我宋麒麟坐不改姓行不改名,还怕你一个采花贼?”
唐瑜大义凛然道。
张齐城脸色一黑,这狗日的真把他当傻子?宋麒麟好歹是个千户,他多少还是认识的。
“先老实交代,这些年来犯下了多少案子,作案细节动机都说清楚。”
唐瑜拿着纸笔就准备一一记录下来。
“……”
张齐城闭着眼睛当做没听到,这事很快就会传到家里,只要家里出事,麻烦自然会迎刃而解。
张齐城不说,不妨碍唐瑜继续往下写。
他嘴里每念出一个案子,纸上就写下一个。
这类案子都是采花贼干的,并且受害者都死了。
以这两点为共通点,唐瑜将这几年来的案子不断写上去。